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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拉德斯历十年:一个人的战争4296字

初中 · 4296字
弗拉德斯历十年:一个人的战争
九(13)班 王奕嘉

“罗切斯物·弗拉德”,我的父王弗拉德·四世将作为王储的我融入了单独的隔间,在昏黄的烛火下对我说道:“你的曾曾祖父弗拉德一世是个伟大的君王,你要记住。是他建立了这个由他名字赋予的国家。”“所以呢?”年少而骄纵的我随口应到,“我会铭记他,我的曾曾祖父的英魂的。没有别的事的话……”“他没死,他是吸血鬼。”我的父王弗拉德四世在那天为那时年少的我讲述了秘辛。我仍清晰刻他那深邃猩红的眼睛。而今,由我来你讲述:
彻尔特·弗拉德一世,我的曾曾祖父是我们生活的国家邻国契斯长大的,十二岁的他便踏上了征途。契斯是个极具野心的国家,不仅是契斯的君王,而是整个国家的人民,他们早早地将沾血的冰冷战矛投向周边的国家。整个国家的十二岁男孩儿无一例外地需要参军,从而充盈包裹在契斯君王狂热野心外部的力量。
于是,我的曾曾祖父彻尔特从参军一日起,日复一日地杀戮,用颤抖的手握住战矛,在军官的命令下刺穿敌人的腹部,敌人可以是邻国无辜的妇人,可以是曾经朝夕相伴而今成为逃兵的同伴。十二岁到十四岁,他用耳接受他人的咒骂、呻吟声、尖叫声、哭泣声,再用血来沐浴他的心。直到十岁,直到曾经握住战矛的手不再颤抖时,他不再是孩子了,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精兵。他参加了讨伐瓦洛兰的战役,在敌方主力集中攻打他领导的仅仅二千五百三十四人的部队时,他靠着雄壮的士气、精密的战略部署之下,成功抵御了有一万三千余人的部队十三日,从而就了这场战役的胜利。在结束时,士兵之间的人头清算中,我的曾曾祖父靠着战矛刺穿了一千零三十四个人的腹部。那年,十四岁多八个月的他成为了副大将。
直至三十八岁,他的赫赫战功震惊了全国,从契丹历二零四年至二二八年,契丹的军队以横扫艾尔尼亚大陆并跨越了普拉修斯海,令奥尔托的土著归属契丹。他手中的性命已有三十万人了。契丹君王为了铭记他的功德,令他受称“穿刺王”,并将契丹东部的一部分土地赐予了他。此外,契丹君王穆罕默德·九世询问他所欲,我的曾祖父说,只愿放下武器,缷下盔甲,成为一名仁德的君王。
在契丹历二二八年,一个小国建立,它叫弗拉德斯。那年是弗拉德斯历元年。

我是彻尔特·弗拉德,这个国家的君王。我很庆幸,我放下了战矛,虽然那三十万性命的怨魂夜夜入梦,他们是无辜的,我不想再这样了。如今,我有一个美丽淑德的皇后莉切丝,一个活泼的孩子,以及全国上下二十万百姓的信任,我认为我能洗去罪过,靠着我剩下的几年。直到那天……
弗拉德斯历十年,曾经已归属了契斯的奥尔托的土著一进攻,顿时间奥尔托大陆八成的土地脱离契斯的管辖。契斯举国震惊,新上任的穆罕默德十世,比他的父亲更可怕,在身穿契斯传统礼服的遮蔽下,却有一颗充满奸诈的野心。他下令立刻将征军,并将反对的大臣一个个地接连处死,他未曾有过亲信,只有大患。
起初的我未察觉到危险,三日后,十世竟撕毁了我与他父王的信条,竟向弗拉德斯征求两千个十二岁的孩童。噩耗传来,我心头一震,我想起了曾经的遭遇,我已经深受战争与杀戮的折磨了,自从十二岁起,我被负罪感缠累,已没有了自由,更无法回到社会中,只有在鲜血的麻醉下变得麻木,却越陷越深。我不想让那两千个孩子与我一般,遭受痛苦。
那一个月,我心头郁结,终日昏沉。“彻尔特。”莉切丝,我的皇后,走近我,轻抚我的肩,“一切都会好的,也和你一样一样提及往事。听着,彻尔特,你是一个国家的君王,一定可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我抬起头,亲吻莉切丝的脸颊:“谢谢,我的皇后,我保证,我不会让契斯得逞的。”我深呼吸,努力将微笑呈现在她面前。
我决定,带着我的家庭去契斯会见穆罕默德十世。经过一路上的颠簸,我们来到了契斯皇宫。“尊敬的十世,请原谅我的鲁莽到来。”我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,莉切丝和我的儿子莫德也行了礼。“怎么会?亲爱的弗拉德一世,我代替我逝去的父王向您问好。我已准备盛宴了。”十世露出了伪善的微笑。
在宴会上,我不断地向他提及关于征兵的问题,旁敲侧击或一针见血的,而他却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我十岁的儿子莫德身上。“陛下,不知您是如何想的?”我再再再一次提问,这时他才转过头说道:“一世,你的孩子可真像你,他叫什么。”“莫德,陛下。”“哦,真是个听着便觉得英雄的名字。”他对莫德笑盈盈的。不安的莫德紧靠在莉切丝的身边。“天哪,我一定要送这孩子一份礼物!”他挥了挥手,两个仆人竟把我的战矛拿了上来。“陛下,请您不要开玩笑了,他只是个孩子。”我强忍心中的怒火,他唤起了我不堪的回忆。“你多大了,莫德?”十世不理会我。莫德颤颤巍巍地说:“十……十岁。”“哦,多么美好的年纪,不是吗?”十世微笑着转头看了看我,“你的父亲可是在十二岁就成为男人的,哈哈哈!”“陛下!”我沉着脸。十世的笑收敛了,“听着,一世。你不是不想要那二千个十二岁的孩子参军吗?你,给我一个新的穿刺大公!”他乐意周围的人退下,“否则,我便负了你的弗拉德斯,你这蝼蚁之地的君王。”我震惊了,也认清了这个混账的真面目。
在回国的路上,我的脸被阴翳覆盖。而莉切丝也一言不发,只是她那动人的脸庞上,却有着频用颦蹙的眉峰。莫德睁大睁望着我们,瘦弱的肩膀也不安地扭动着。
二千孩童与我的孩子?这难以令人抉择,我不愿再有像我一样的恶魔出现了!只有与契斯发动战争了,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!

我瞒着众人来到了断牙山。在众多年的战争中,有曾听说,一个吸血鬼一直生活在断牙山的洞穴之中,已有数千年,他一直等待一位同样是恶魔的人,进行一场契约。吸血鬼在借出他的力量时,将自己的神念寄居在与他立下契约的人身上,而当人完成契约时,吸血鬼将成为这具身体的新主人。
就这样,为了使已48岁的我获得国的力量,我来到这儿。我寻找到了这洞察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这洞口丢弃着动物甚至是人的尸骸。我拔出了腰间的剑,静悄悄地进入。穴壁上的蝙蝠用猩红的眼望着我,这里静得只有我不断加速的心跳声。我在此时感到了真正的恐惧,这是我杀了三十万人后所未尝体验的感觉。
突然,一道白影闪过,我猛地一回头,蝙蝠应声而离开洞穴,而一片黑压压的蝙蝠群中我无法呼吸。而当他们离开后,我转过身却看到了一个老者,头皮上没有一根发丝,对不起,是全身都没有,他狞笑着望着我,我看到了他尖利的牙齿。我无需再想,他一定是那个吸血鬼始祖!他用苍白的突出了青色血管的手抚着我的脸?“弗拉德一世,你的血太过污秽了,我可对你没兴趣。”我鼓起勇气:“尊敬的吸血鬼始……”“我叫弗拉米基尔,我明白你的心思。”吸血鬼突然闪到我的身后,将一枚戒指轻轻地套在我的中指上。我打赌没有人可以看法他的踪迹。“我太苍老了,也太久——没有望见太阳,”“弗拉米基尔伯爵,我曾听闻过你的传说,我十分仰慕你的力……”“你不用恭维我,想清楚,通过血色契约你能获得你所想要的力量,去保护你的国家。而那样的话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。”他在我的身边如苍蝇一般转悠,又悄悄地在我身边低语,我甚至可以闻到从他嘴里发出的腥臭味儿。“是的,我愿意。”我没有犹豫。那吸血鬼无声地笑了起来,他从地上捡起一个碎得只剩一半的头盖骨,用锋利的指甲划破了自己的手上动脉,血液缓缓地顺着他的无名指流入头盖骨,而当血液到达头盖骨的边缘处时,伤口竟愈合了!“喝了它。”他说。“这是……”“快喝下去,混帐!”吸血鬼恼怒了。我不敢多说半句,天知道这个疯子不会再次用指甲划破我的脖子。我忍住胃中的翻涌,接过这“碗”血,闭上了眼一饮而尽。
我的呼吸变得急促,肌肉不断痉挛,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识,同时看见了他的身体不断消亡。当我醒来时,我已在王宫。

“彻尔特?彻尔特?”皇后莉切丝焦急地唤着我的名字,希望能唤醒昏迷的人。“嗯,我听到了。”我起身,揉了揉眼睛,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,我惊异地发现我甚至可以看清莉切丝脸上微波的毛孔。“对了,昨天你去了哪?现在已经是隔天晚上了。”莉切丝忧心忡忡地问道,“天哪,你的眼睛怎么了。”这时我才发现我的眼瞳是墨绿色的。“对不起,莉切丝,我需要去办些事……”我匆匆离开。
我来到一片树木,那没有人,我站在树旁,尽力地回想着之前的事。“注意到了么?那是恶魔的力量。”中指的银戒闪了一下,“我的神念在你脑海里,在接下来的有一天,你将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,当然,你将被同化为吸血鬼。要完成你想做的事就尽快,记住不要在白天行动。”我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,随后我尝试平静,并去往契斯的边疆。
虽路程长达三百里,但是我的移动能力却令人感到可怕,仿佛是幽灵。在子夜时分,我来到契斯军队驻扎处的草丛中,虽说四周黑暗得如一潭死水,但是我却看得格外清楚。我带着腰间长剑进入了驻扎营地。
一个帐中的士兵们正在闲聊,还未来得急尖叫,他们便死了。而当我想寻找下一个目录时,从士兵腹部伤口流出的鲜血却使我停下脚步,血的气味,芬芳四溢如同美酒一般,下意识地走向他们,用手扼住他们的脖子,一口咬断他的项劲,甜丝丝的味道如同魔法一般令我着迷。而当我享用到一半时,众人带着武器向我冲来,我猛地一转头,绿幽幽的骇人眼神使们们停滞不前。“你的目标就是他们吗?”戒中的神念突然占据了我的意识。“Sogarlophia,toguto。(穿刺,极刑)”我不受控制地念出一段咒语,突然间,地面震动,几百根锥形锋利金属如笋般淬然拔地而起起,精确无比地刺穿了每个士兵的腹部。那晚,士兵驻扎的草地上,宛若地狱。
“彻尔特?彻尔特?”依旧是莉切丝,我像昨日一般醒来。皇后并未追问我身上的血迹和去处。我安抚了她,随后召集人民来到宫殿下的广场。
“弗拉德斯王国的人民们,我是你们的君王!”我严肃地高声演讲,“今天我作为君王,并非是来征集十二岁的孩子们的!我将独自一人向契斯宣战,两日后,你们将看到胜果。”众民虽是松了一口气,但又怀疑起他们的王是否疯了。突然,在曝光下的我感到一阵晕眩,我摇摇晃晃地极力控制平衡,可我还是在侍臣的搀扶下回到寝宫。

说到这里,你想必察觉到了,我的曾曾祖父的想法旁人看来多么荒唐。事实上,他做到了。
弗拉德斯历十年,那是一个昏暗的一天。日光在厚厚地压在城池上空的乌云所遮挡,我的曾曾祖父,站在城池外墙上,契斯,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。
“穆罕默德十世,你今日所为,可知缠累二十万生灵。为一己私欲,做出比恶魔更为可怕之事。而今我将赌上弗拉德一世之名,除尽作孽。”他站在制高点,“Sogarlophia,toguto!”世界静止了,下一秒,二十万性命灰飞烟灭,连乌云也沾上了血色。至此,你在王都的边郊的森林中会看见纵横交错的锥形金属战矛。
或许,我的曾曾祖父将永远洗不清德古拉之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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